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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普洱茶收藏故事(我的普洱茶收藏故事怎么写)

作者:admin日期:2022-12-18 05:42:47浏览:41分类:普洱茶

今天给各位分享我的普洱茶收藏故事的知识,其中也会对我的普洱茶收藏故事怎么写进行解释,如果能碰巧解决你现在面临的问题,别忘了关注本站,现在开始吧!

本文目录一览:

关于普洱茶的历史故事

普洱茶的传说

在普洱茶的传说中,影响最大的就是孔明兴茶之说。清道光《普洱府志》卷十二记:“旧传武侯遍历六茶山,留铜锣于攸乐、置鋩于莽枝、埋铁砖于蛮砖、遗梆于倚邦、埋马镫于革登、置撒袋于慢撒。因此名其山,又莽枝有茶王树,较五山茶树独大,相传为武侯遗种,今夷民犹祀之。”

诸葛亮征南中之事,据历史记载:建兴三年(公元225年)二月诸葛亮大军出成都南下,乘船顺水到乐山,之后“五月渡庐”,渡金沙江进入今云南区域,之后“七擒七纵”孟获,平定南中,到十二月还成都。

关于诸葛亮在云南区域内的具体活动时间无史书有具体记录,但从二月出师,五月渡金沙江,中间还顺流乘船用了近三个月,诸葛亮大军再渡金沙江回到成都由于是逆流,所用时间不会少于三个月,则诸葛亮大军在今云南境内活动时间不会超过四个月。

据专家考证,诸葛亮七擒孟获的地点在曲靖一带,三国时云南的交通条件不如四川,诸葛亮大军从成都走了一段水路后到金沙江用了三个月,照此速度既要行军又要打仗,其大军从金沙江到曲靖时间也需要一二个月,

从曲靖再回到金沙江边又要一二个月,照此时间推理,诸葛亮大军只有一个月左右时间在曲靖一带活动,还要“七擒七纵”孟获,从时间上推断诸葛亮只可能到过曲靖一带,而且在曲靖一带也没有停太长时间。

因此说诸葛亮到过保山,到过思茅,到过六大茶山从时间上就是不可能的。既然诸葛亮只可能到过曲靖一带,那么为什么在云南很多地方都有诸葛亮到过的传说呢?这里面应该有两个原因,一个是诸葛亮平南中用的是攻心战术,因此颇受云南人爱戴,其二应该是名人效应。

普洱发酵原理

普洱渥堆发酵,是指“在无氧等外源氢受体的条件下,底物脱氢后所产生的还原力[H]未经呼吸链传递而直接交某一内源性中间代谢物接受,以实现底物水平磷酸化产能的一类生物氧化反应。”通俗点来说,将原料经过特定的代谢途径转化为人类所需要的产物的过程。

发酵之所以能够成为人类较早接触并合理利用的一种生物化学反应,得益于它反应的安全以及并不复杂的产生条件。通常在常温常压下,通过一定步骤帮助好菌生长、抑制杂菌生成即可得到良好的发酵效果。按照原材料的不同,发酵食品可分为谷物发酵制品、豆类发酵制品、乳类发酵制品等。

一饼普洱茶的故事

    普洱茶第一人邓时海曾说过,红酒的适饮期10年,通常在10年到20年喝是最好的,而普洱茶的适饮期应该是10至100年。普洱熟茶做出来应该三年以后才能喝,一做出来就喝,会比较燥,对身体来说是不理想的。所以一款好普洱熟茶,除了有非常好的生态原料,精湛的工艺,时间的转化更是一个重要因素。我很久心里就有个梦想,做一款有纪念意义的好普洱熟茶,因此我不惜远赴云南多次深入各茶山和当地茶农茶商虚心学习.…攸乐山,倚邦,易武,贺开山,班章,老曼峨等茶山老寨都留下串串身影,为的就是丰富自己的茶知识函养,为做好一款有健康品质的普洱茶做足功课。

      勐海县勐混镇贺开村曼弄老寨55号,是古茶树古茶园数量和规模较大的地方,离老班章核心区也就十个八公里,生态环境非常好,少数民族拉祜族人纯朴而且对茶山十分敬重,所有茶园置入于原始森林之中,和其他树木相宜相生,没有过多的人工干预,更没有使用化肥农药,所生产的晒青毛料绝对生态有机。曼弄老寨55号初制所的主人是一个十分实在的大姐,从事普洱茶生产近20年,在贺开曼弄老寨拥有近百亩的古茶园。2017年我第二次去勐海时认识了她,当时我就把我想做款好普洱熟茶的想法告诉了她,立即得到她的支持。后来我们就用她基地的17年的春茶毛料1500公斤,于当年10月请当年大益厂的老师傅主持工厂进行发酵,经过近50天一系列发酵过程,功夫不负有心人,得到了一款口感品质非常不错的普洱熟茶,我命名她为慕楿.贺开(蓝印)。又经过两年时间干仓存放,于19年9月试饮包装上市,如今这款茶现饮茶汤浓润顺滑,甜度幽长,汤色清澈红亮,试饮时老师传的评价是,现饮已好,珍藏价更高。现在我们定的零售价是360元/饼。主要参考的目的是特出性价比。一饼非常好喝的纯料普洱熟茶就此诞生。

寻茶故事——我眼中的普洱茶"野花沟"

(原文曾发表于《经济日报》,如今又做了番整理与修改,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,谢谢!)

下了两天雨,山路不好走,一下泥石流,一下塌方。老天爷在眷顾一个人的时候,似乎很喜欢用开玩笑的方式,先是不让你走,把路截断,让你绕路,爬山,吃苦。颠簸你的信心,拖延你的企盼,当你行将失望的时候,它又云开雾散,透出一点光芒,给你一丝希望。

从云县到南涧,走高速本来一个多小时,但走老路却耗了我整整一天的时间。老国道向澜沧江一样宛延,风景好,但路况差。导航不灵,偏偏路还走岔了。下车问路,看到远处有一颗很大的樱花树,寻着绚烂的红色,一路往前,天哪!身边的绿色几乎全是茶树,每一棵都有两人多高,而且越往里走,茶树越多。硕大的樱花树盛开在古茶园中,莫非是"樱花谷"?不对,樱花谷没有古树茶。那就管不了那么多,先拍照,再观察,吃鲜叶,看树龄,探访的程序和套路同以前没有差别。

眼前的茶园不但有樱花,也有其他叫不来名的野花。白的,黄的,粉的,虽然没有樱花那么夺目,却也不失为美丽的补充。茶在花中生,花与茶相伴,这样的环境在云南的古茶园中算不上"仅有",却也非常少见。

"野花沟",这个名字是我取的,虽然没有"桃花源","樱花谷"那么好听,但误打误撞发现这个地方,却是我的幸运。

我跑茶山有一个嗜好,就是"吃鲜叶"。一般人不理解,茶的鲜叶又苦又涩,怎么会让你津津有味,还乐此不疲。然而有病的人就是不一样,记得小时候我还喜欢吃墙上的白石灰。你不能想象一个人的肠胃一旦成为茶叶的过滤器,他对于好茶的渴望是不需要理由的。

这些年,我不记得到底吃过多少鲜叶。每次来茶山,只要遇到新芽,第一片叶子就是我的目标。不管大树小树,不论什么品种,先吃了再说,吃得多了,比较就有了。地域,季节,树龄,气候,光照,土壤,凡是与茶共生的要素一个也不放过。时间久了,好茶的味道,慢慢在心里面沉淀下来。大树小树,向阳背阴,山脊谷底,石生土埋。不同的树,不同的生长环境,味道都不一样,说不上哪个好,哪个不好。标准是有个性的,我喜欢的,说不定恰好是你讨厌的,然而没有关系,天地之所以大美,就是因为它为每个人,每种生命的都预留了足够的空间。

鲜叶遇到唾液就像茶叶遇到开水,出来了什么?出来的有多少?这些对我来说至关重要。茶叶中的鲜味里面有多少甜?甜里面又有多少香?涩会不会滞留在舌沿?味道与味道之间的包容性会不会从后向前慢慢推送?这些都是我判断这个茶好与不好的标准。

野花沟的鲜叶,入口有淡淡的花香,茉莉醇,芳樟醇,这些名字,听起来很"化学"。但嚼起来很"物理"。鲜叶入口与唾液结合,酶的作用不是催化而是分解,鲜叶里面有什么?有多少?通过咀嚼鲜叶来判断,比正儿八经审评茶汤更加直接,更加客观。

对于茶叶香气,我的经验是,如果嚼碎的鲜叶在口腔中㪚乱无序,没有集中感,虽然齿颊留香,那么茶叶也比较一般。如果齿颊没有香气,那么最好的评价就是跟这个茶说拜拜,说再见。对我来说,真正香高的好茶,淀粉与果胶,甚至纤维素这些东西被分解的粘性会将你口中的"甜"团团围住,香气会从嘴巴跑到鼻子,随时等待与空气混合。就香型而言,如果渣子里的纤维质比较硬,一般来说会出"果"的味道,如果渣子里的纤维质比较绵软,就容易出"花"的香气。然而,有时候也并非如此,尤其是现在人们追捧的单株,让人感觉其变异得让每一棵茶树都有所不同,特别是当你的味觉还在跟别人跑的时候,或者是自己有时候身体不高兴了。人与茶,茶与味道,所有的所有,就都不能确定了。

正当我的思绪放远时,有一个背筐的老汉从树林中出来,我恭敬地递上一支烟问:"是刚采的鲜叶吗?"

"是"。

"回家吗?"

"不,要先把茶送过去。"

送过去就是卖鲜叶,这个我感兴趣。

跟随老汉进村子,推开大门,我惊呆了,只见诺大的院子堆满了晾晒的茶菁。直接与天地对接的院心,弥漫着似野若兰的花香。不对啊,地上明明是茶,哪里来的花香?我本能地环顾,在满是簸箕的地上行走,绕了一圈,整个院子除了茶,没有别的。

香气这个东西真的很奇怪,你刻意觅它的时候,它不来,你无意了,它却来撞你,而且撞得猛烈。如果人的嗅觉会被香气"电"到,我真希望自己的身体就是个导体,没有电闸,而且永不绝缘。

这个院子的主人是个小伙子,30来岁,姓杨,玉溪农校毕业,学的是烟草栽培与管理。我比小杨年长一倍,两代人的距离,按理说会有一些障碍,但小伙子并不跟我陌生。我问一,他答三,一见如故,相谈甚欢。

我平时做茶只是摆摆样子,但今天不同。除了想验证鲜叶的味道,我还要找到这个茶叶的香气究竟来自何方? 所幸小杨的舅舅是个做茶的老手,我很庆幸他能那么认真地教我,试温,翻旋,扬抛,什么时候用大火,什么时候用小火,如何通过气味判断杀青叶的老嫩。等回过头播放小杨帮我拍的录像,自己一招一式,还真像那么回事,难怪我们家领导嗔怪我"上辈子就是个农民"。

做茶不丢人,不会做茶,甚至不知道如何做茶,对我来说才是最大的丢人。所以后来回想我自告奋勇,上杆子亲自操刀,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,那就是近距离感受鲜叶在高温状态下,内含物由液态转化为气态释放出来的野兰香气。这个香气说不清是哪种香型,但诱人,迷人,醉人,让你欲罢不能。

炒茶的本意是把"青味"赶走。然而让人无奈的是,茶叶晒干,香气成份的其他成员也随之跑掉了。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,可这也是所有制茶人的无奈。明明知道是茶叶中有很多好东西,却不能留住。这对于一个视茶为生命的人来说,是最难接受的情况,我们品尝自己做出来的茶叶味道,有时候挺感慨的不是它的苦味,也不是它的涩味,而是遗憾,遗憾于自己无法让一款茶叶的真正味道全部表达出来,这种感觉,想必也许是每一位知茶、做茶人心中都会有的,虽然很多时候我自己心中从来不想妥协,但在现实,我们只能接受茶叶这种遗憾与残缺之美。

"留下来吧,今晚住我家",这是小杨的挽留。我木然,像这个茶的香气一样,连头都不抬就回答"不行,我得走了"。因为我家里还有卧病在床的老父亲。

时候不早了,再见!野花沟,野花沟我还会来,就算现在这里的茶一文不值,我也会做一个走在荒野上的"寻香人"。让野花沟的醇香,融化在我,以及我所渴望的那份平常的汤水中。

其实接触茶时间久了,你就会发现茶里面有很多东西,每一种东西都在讲述一个故事,折射一种思想。有人善于细品、甄别,有人喜欢倾听、认同。而我属于后者,茶于我而言如同一本书,每天要时不时地读一读,品一品,不求专研,但求进步,正如喝茶本身,不求知其味,但求得其趣。

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那种特别糊涂的人,但从野花沟回来后,不,准确地说,是从我被野花沟的香气震到的那一刻起,我晓得,是自己的缘份到了。我很难说得清楚自己心中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,犹如一种宿命感一般,比如说别的东西你可以明确表达推辞,但是缘份不同,相互牵引,念念不忘。最要命的是晩上睡觉,那个香气象幽魂一样,傍在身边,始终有,到处有,不能入眠。整个人像被某种东西绊住一样,不能动。所以说缘份这个东西你很难拒绝,也推辞不掉,因为它本来就是命的一部分,因此我带着野花沟回到了昆明。

而我回到昆明的第一件事就是"试茶",套路不变,碗盏杯碟,评茶的行头一样不少。先比较,后重复,一个个,一次次,反反复复。从商业的角度来说,试茶是代表大众寻找性价比。但从学习的角度看,试茶就不一样了。要试什么?为什么而试?这些问题如果没有大量的实践经验你就回答不上来。有茶必喝,喝茶必究,这些年来几成常态。试茶如果只是比个你高我低,孰优孰劣,那优良中差,每个茶的命运就都决定了。

然而,对于一个于茶有深爱的人来说,我更愿意自己是一个尚听故事的人。茶是一本书,写书的人是天地,而读书的人就是你我。

说到了试茶,我不知道试茶除了喝茶,还要听茶、问茶算不算故弄玄虚。反正我是这种人,不论是新朋友还是老朋友,南方人还是北方人,专家学者、布衣绅士,懂茶与不懂茶。来了就问,问来问去,问成了一个"不良习惯"。直到有一天大家都不说话了,安静地等你放公鸡的时候,才突然发现,原来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。这种大彻大悟的感觉好象不只是味道那么简单了。

再后来,很多朋友开始劝我,野花沟虽然好,但每年茶叶价格一直提高,你拿了根本就不好卖出去,也收藏不了多少,干脆干掉(不要)算了。我也曾想过试图放弃,然而不行呵!那个神精兮兮的香气,经常在,始终在,不论闻到什么,甚至吃饭的时候都会想起它来,反到成了欲罢不能的借口和无法干掉的原因。所以后来我开始想查明野花沟的香气到底是怎样形成的,便因此埋头于各种关于茶叶的资料书籍中,想寻得一丝线索。

因为野花沟地处澜沧江,茶树的始祖大都由中华木兰进化而来,从澜沧江大桥边上的昔宜到小湾、漫湾、再到茫牙,到处都有古木兰的痕迹。野生的,过渡的,人工的,本山茶,藤条茶,二嘎子茶,还有勐库大叶种。这里的茶树,不知多少代同堂,近亲和远亲,裸子和被子,野生和家养,移栽和嫁接,在人类的干预下集合在一起。任由雌雄同株,异花授粉的摆布,形成了澜沧江流域茶树大家庭的种群多样性。

茶树的变异本没有什么规律,进化为毎一棵茶树贴上了多样性的标签。我在大雪山,景东,镇沅,白莺山等多个地区都曾与这种似野若兰的香气邂逅,印像深了,恋恋的 情感 便多了起来。

寻着野花沟的香气,对照资料,我查了一下,野花沟的茶树其实就是中华木兰的后裔。不论外形,滋味,汤色和香气都具有"野"的特征。这个野,不仅荒,而且寂静,如果香气可以用耳朵来听,你会发现这里面没有杂音,只有纯净。

野花沟的茶树从飘变的荒野走来。进化不完全的过渡型品种已经暗含了味道的原始状态,天然的比人工的好,荒野的比台地的好。正如同我比较喜欢没有人居住的地方一样,什么东西都自自然然,人才活得舒服些。

不过这些年大家都 科技 了,茶里面不但有机器的味道,更有化学的味道。原始的,荒野的味道不被人待见,就像如今那些习惯了家教的孩子,不开小灶反而就不能成材。

但我又是个求异不求同的人,批量生产出来的循规蹈矩,从来不是我深入研究的对象。相反,那些原始的、个性的、与众不同的东西才是我要涉猎的目标。

在我看来,所谓"野味",其实就是野花沟的蓝天和白云,樱花和茶树,岩石和蜜蜂,香樟与芒果,菌类和蕨类,含有水份的腐质土和空气,统统搅在一起的味道。这个味道,农贸市场里是没有的,高速公路能到的地方也没有,凡是人类活动痕迹较多的地方,你都发掘不了。在过去,我曾很喜欢用心路历程来记刻自己所走过的每一步。但后来发现,其实心里面没有路,更好。正如茶叶香气这个东西,能在旷野中纵马放缰的时候闻到,能在你举杯的时候一个人真实的独享。于我来说,那才是天大的畅快。

至于野花沟的鲜叶,表面具有不规则的蜡质结晶,革质化程度高,韧性强。不容易被撕裂。展平在手上会有丝绸从肩上滑下来的感觉。叶背多毛,上手有锉感,如果是春茶,第三叶,第四叶,甚至黄片都能显毫。然而从野花沟的生态环境来看,叶片背面的绒毛并不用来反射光线,而是一种返祖现象。因为野花沟地处澜沧江,海拔不足1000米,没有那么强的紫外线,早晚温差也比高海拔地区要低得多。所以我判断野花沟茶,并不是进化完全的栽培型品种,而是杂交在澜沧江边上会移动的奇妙植株,但想证明这一点却带给我很大的困扰,因为这一切都是我自己脑海中天马行空的推演,也许说不准最后跟人们所认定的事实恰恰相反。

不过困扰来临的时候,人的潜质最容易被激发,我很享受那种被激发后的忘我状态。一个人躲在屋里,静静地想,解决问题的过程充满挑战,理论和实际不是结合而是碰撞。疑点、矛盾,莫名其妙的思考,换来了早晚会把你搞定的决心。

野花沟的香气与勐库大叶种的香气完全不同,似花非果的味道一旦接触,没齿难忘。青白泛黄的汤色,象玻璃一样透明,看似寡淡,实则浓郁。十年前我在景迈山的长宝家喝野生月光白的时候,就见过这种汤色。但凡野茶,不呈黄色并不是转换的问题,相反是黄酮类化合物大量存在的原因(黄酮类化合物含量越高,茶汤的透明度越好)。我也怀疑过萎凋的问题,亲自上手后发现,如果萎凋过度,香气会连同青味一起跑掉。然而这个茶没有,浓度、滋味,该有的有,该来的来。野花沟的香气就是这么"个性"。好与不好,似乎并不希望有人评说。

曾经我一连续喝了十多天的野花沟,茶的味道没有改变,倒是自己变了。变得像那个唐朝布袋和尚一样,看似庸懒,实则轻松。后来想想,这种变化其实很符合自然的规律,人这一生的过程正如同把一个很浓的茶喝到淡而无味,能够不需抬头便在茶汤中照见自己,能够把对味道的追求看做是一抺烟云的过往,能够用后退的方式来感悟前行的艰辛,这也便是:

手把青秧插满田,

低头便见水中天。

心地清净方为道,

后退原来是向前。

最终,我认为野花沟茶是进化、过渡和变异的混合体,虽然它的外形给人印象是柔弱甚至纤巧,但其内质鲜甜,微苦,加之其柔里带刚的滋味,又让人觉得它明眀就是一个经过长期修练的太极高手。这一点从野花沟的新茶身上就能看的出来,它身披白毫,银装素裹,含而不露,但其内含物的浸出象秩序一样井井有条。我对它的每一次的靠近都像在跟天地较量,虽然承载它的盖碗虽小,但场面宏大,暗中彼此的拿捏,常常是你尚未出手,那个茶就已经把你看破了。

所以我一直很爱野花沟,野花沟是香气和味道物化后的美女,遇见就会迷倒,而且心甘情愿成为她的粉丝。与野花沟过招,不是你来碰它,而是它来撞你,最终你会发现不是你赢得了什么,而是你输掉了多少,但你心甘情愿!

原文作者:云南昆明大翠山茶业有限公司张跃

整理作者:沐凡,写于2022.3.8

寻茶故事,还原真实的茶人与茶叶故事,让更多人能够了解茶,文中所提及的一系列茶叶不一定会有所售卖,只是单纯记录茶叶本身的故事,若有兴趣者可以后台私聊询问。此外,本系列文章欢迎各位茶人与沐凡交流自身的经历,沐凡会如实记录,整理分享给更多爱茶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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普洱茶的故事(40)

喝着02、03、04年的下关甲沱,还有06年的下关14456,最近我又入手了两款生茶,一个是07年的飞台紫云号,捡漏,性价比高。另一个是04年的下关松鹤铁饼。现在用集邮的方式储存中期茶的口粮,慢慢等待我仓库里的大部队变老。

喝了5年普洱茶,应了普洱茶的一句行话:喝着喝着,就从熟茶换成生茶了。

果不其然,从去年冬天开始,这口这嘴,就越来越喜欢生茶了。从每天必喝熟茶,偶尔喝一下生茶,颠倒成了每日生茶必喝,而熟茶成了点缀。

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升级。它首先跟身体有关。我以前肠胃功能弱,新生茶三五杯,胃就隐隐作痛了。就是10~15年的中期茶,我喝了胃也会不舒服。这几年,很明显的,胃肠好了很多,身体也不那么怕冷了。其次呢,升级也表现在对普洱口感的追求上。虽说熟茶也有不同的口感、茶气,可与生茶相比,还是过于温和,略显单调了。

自己的身体在喝茶方面的升级是自动的,不知不觉的,就变了。最近还有个感觉,刷微信圈的,似乎都换成刷抖音了。

普洱茶的故事(25)

十九大在全世界瞩目中荣耀闭幕,作为人民的一员,我瞅瞅家里安康的老人,瞅瞅我哥,我姐,我这一代人,比上不足比下有余。再瞅瞅孩子们呢,也都好好的在长大。码着字儿,内心里都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动,这一切真心感谢党和国家,也感恩我们自己的幸运,活在了这样一个时代。

一转眼,已近三年,珍藏已久的1993年“金针白莲”散茶退仓完成。瞅着这份真正意义的普洱老茶,内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啊。喜欢普洱茶的朋友,可以看看这“金针白莲”的故事。

金针白莲(原名“白针金莲”),是云南勐海茶厂(今名:大益)首创的。它的配方源自云南的历史名茶“女儿茶”

因为用料为一级茶,芽头显露,金毫突出,且其芽紧细似针,是谓“金针”;色泽栗色泛灰白,透荷香之气,独具莲韵是谓“白莲”。所以取名叫“金针白莲”。这种茶最早就是散茶,到了近些年,为了存储方便,才被压制成饼。

2005年10月,“金针白莲“在第二届中国国际茶博会荣获普洱茶最高荣誉——金质奖章。牛不?

“白针金莲”属于普洱熟茶。只有做成二三分轻微熟,茶菁成青栗色带金色芽头,而且通常有薄薄的“白霜”(并非发霉),闻起来有淡淡的荷香,口感砂滑,这才是“金针白莲”哦。目前可以品赏到荷香的普洱茶,“金针白莲“应该是最具代表性的了。这里有几个关键词:二三分的轻发酵、白霜、砂滑、荷香

《普洱茶》一书作者邓世海如此描述:“可以看到的白针金莲极品,最陈老的有二十年左右,茶汤砂滑,回甘生津,茶气强,茶韵新,是很值得收藏而继续陈化的好普洱茶品。”

也许有朋友会问,这么好、这么老的茶,上哪儿喝呢?我一定会眼睛一亮的说:“找我啊,咱有哪”。所有来我家喝过此茶的,都会惊叹好喝。

我的《普洱茶的故事》里,总说一个人和一饼茶相遇是缘分。今天我来讲一讲这份老茶的缘起,讲讲这里面的因缘。

这批散茶,生产于1993年,一直存放在勐海茶厂里储存。谁知因为管理不善,这批茶被压在仓库底不为人知。2004年前后,大益改制缺乏资金,飞台郭老板出手相助。后来大益为表谢意,请郭老板上仓库里“随便看看”的时候,这批茶才得以重见天日。

2015年,这批“金针白莲”进入流通环节。瞬间被渠道商扫光。也巧了,恰逢那时,工作低迷的我,想转行开茶叶店,囤货之际,也进了三十斤“金针白莲”,想做镇店之宝。结果时至今日,会计依然是会计,而茶也变成了镇家之宝。爱茶之人,得有点像样的存货,对不?

有一次,儿子喝这“金针白莲”,直夸好喝,问哪一年的,我说比他大,是1993年。他吐了吐舌头,默默的又喝了一碗。哈哈。

和这份已经20多年的老茶相遇,真的喜欢也真的赞叹,缘份妙不可言。

不得不说,好茶就是好茶。普洱茶,得喝老的。来吧,找我,约起来。

普洱茶的故事(38)

春茶上市了,普洱市场又是一片热闹。前几天艺畅老师喊我去云南茶山玩,没去。我心里头对古树山头茶没太有好印象。

前几天,跟树泽兄弟喝了几碗生茶毛料,好喝,香甜。这一周呢,老师也在组织品鉴她备选待存的几款古树新茶,我凑着热闹也喝了两把。其间“冷哥”对于古树山头的品评让我耳目一新、如沐春风。这个“春风”撇开技术层面不讲,最高端的点就在于没有“恶意”。古树山头有特点,台地也有特点,和而不同,美美与共。

古树山头茶好喝,这点我举双手赞同。同时,我也依然看到我对古树山头的不适,新茶伤胃。所以,我有个很成熟的想法,等上十几年,去老师家、去堂主家或者其他藏家茶友的家里蹭蹭茶,既能喝到老茶,又省了银子,到时我专业的点个赞,皆大欢喜,岂不快哉。

名山古寨无老茶,新茶友很难理解这样一句话。名山古寨的茶树都已经数百年了,这名山古寨为啥没老茶?

其实,云南早期主要茶叶是红茶,出口为主。后来六七十年代开始做普洱茶,也是应香港、东南亚需要而出口。计划经济时代,国企茶厂收购普洱茶的毛料那会儿,完全根据毛茶的外观,比如一芽一叶,一芽两叶。产地全看大产区,比如勐海周围一片,都算勐海区的,什么班章、班盆这些茶,那时统一算作勐海茶。

古树茶采摘难度大,而且采摘下来的毛茶外形很难符合标准,所以卖不出高价。茶农肯定都是优先采摘茶园茶、台地茶。只有在劳动力绝对富余的情况下,才会花费力气采摘古茶树上的毛茶。在2000年以前,古茶树被采摘的很少,采摘下来的毛茶也都混在大众料之中。

所以,现在有年份的普洱老茶,比如20~30年的,其实都是台地茶。古树、山头的老茶,木有呦。

当然,新的现实也出现了:当代普洱茶定义已经不再强调年份了,而是容纳“越陈越香拼配老”与“古树山头单品新”这两大门类,这也使得市场越来越大,不失为坏事。

咳咳咳,我突然发现我已经不那么抗拒古树山头茶了。认知升级了吗,还是爱屋及乌的受了艺畅老师的影响?还有什么更好的呢?!

我的茶不能再存朋友家阁楼了。周六搬茶倒腾仓库去……

我的普洱茶收藏故事的介绍就聊到这里吧,感谢你花时间阅读本站内容,更多关于我的普洱茶收藏故事怎么写、我的普洱茶收藏故事的信息别忘了在本站进行查找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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